在深化长江经济带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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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

本次研讨会是我主持的第二次长江经济带发展研讨会。最后一次是2016年1月在长江上游的重庆举行的，这次是在长江中游的武汉举行的。

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是党中央做出的重大决策，是关系国家整体发展的重大战略，对实现两个百年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具有重要意义。

总的来说，要加大实施长江经济带发展战略的力度。这就是我的研究和研讨会的目的。在过去的几天里，我走访了宜昌、荆州、岳阳、武汉和三峡坝区，视察了企业的改造和发展、化工企业的搬迁、非法码头的改造、污染控制、河势控制和护岸工程、航道整治、湿地恢复、水文站的水文监测工作等。我还到农村、企业、社区等地进行调研，听取了湖北、湖南有关负责同志对沿江经济带发展的意见。刚才，我听取了国家发改委、生态环境部、交通运输部、水利部等有关负责同志和部分省市负责同志的发言，韩正同志也作了发言。现在，结合调查和同志们的发言，我想谈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全面把握长江经济带发展的形势和任务

2016年1月5日，我在重庆举办的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座谈会上强调，长江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是中华民族发展的重要支撑；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必须从中华民族的长远利益出发，把恢复长江生态环境放在压倒一切的位置，注重保护而不是发展，努力把长江经济带建设成为生态更加优美、交通更加顺畅、经济更加协调、市场更加统一、机制更加科学的黄金经济带，探索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新路子。

两年来，推进长江经济带建设领导小组办公室会同国务院有关部门和沿江省市做了大量工作，在加强顶层设计、改善生态环境、促进转型发展、探索体制和制度改革等方面取得积极进展。一是规划政策体系不断完善。《长江经济带发展规划纲要》和10个专项规划已经发布实施，10多个领域的政策文件已经发布实施。二是保护格局基本形成，一系列专项整治行动已经展开。959座非法码头全部拆除，402座基本整改规范，饮用水水源、入河排污口、化学污染、固体废弃物等专项整治扎实开展。长江水质优良率从2015年底的74.3%提高到2017年第三季度的77.3%。三是综合立体交通走廊建设加快推进，产业转型升级取得积极进展，新型城镇化不断推进，对外开放水平明显提高，经济保持稳定增长势头。长江沿岸11个省市的地区生产总值已占全国总量的45%以上。第四，围绕改善民生的关键问题，扎实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

在肯定成绩的同时，我们也要清醒地看到面临的困难、挑战和突出问题。

首先，对长江经济带的发展战略仍有一些片面的认识。近两年来，各级领导干部的思想认识不断深化，但有些人的认识还不够全面和深刻。有人认为，如果我们注重大保护，不搞大发展，就不会发展，就不会辩证地看待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的关系。有些人仍然受到先污染后治理、先破坏后修复的旧观念的影响，认为在追赶发展阶段仍需支付环境成本，对共同抓保护的重要性认识不足。一些环境治理和恢复项目进展缓慢，途径不多，甚至以缺乏资金和治理困难为由拖延推诿。这反映出一些同志在生态环境保护方面缺乏主动性和创造性，思想上的疙瘩没有真正解决。

第二，生态环境依然严峻。流域生态功能退化依然严重。长江中的洞庭湖和鄱阳湖经常干涸见底。近30%的重要湖泊和水库仍处于富营养化状态，长江生物完整性指数达到最差无鱼水平。沿江工业发展惯性大，污染物排放基数大，废水、化学需氧量和氨氮排放量分别占全国的43%、37%和43%。长江岸线和港口的误用、闲置、多占少用、粗放利用等问题依然突出。该流域的潜在环境风险十分突出。长江经济带30%的环境风险企业位于饮用水源周围5公里以内，生产、储运区域交错分布。干线港口危险化学品年吞吐量达到1.7亿吨，超过250种，运输量仍以年均近10%的速度增长。与此同时，也出现了一些新问题，如跨区域非法倾倒固体危险废物的趋势，污染产业向中上游转移的潜在风险加剧等。

第三，迫切需要建立和完善生态环境协调保护的制度和机制。统一、整合、整体联动的工作机制不完善，生态环境保护体系不完善，市场化、多元化生态补偿机制建设缓慢，生态环境硬约束机制尚未建立，依法保护长江的进程滞后。生态环境协同管理薄弱，难以有效满足整个流域整体管理的要求。

第四，流域发展不平衡、不协调突出。长江经济带横跨中国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在区域发展条件、基础设施、公共服务和人民生活水平方面存在巨大差异。三峡库区、中部蓄滞洪区和七个集中连片贫困地区脱贫攻坚任务依然艰巨。区域合作虚拟多于现实，城市群缺乏协调和驱动力。

第五，需要提高相关方的主观能动性。中央政府用于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保护的专项资金不多，涉及长江经济带生态环境保护资金的相关部门整体效率不高。地方投资和热情不足，政策金融和发展金融机构支持不足。企业和社会资本参与度不高。干部配备不够，宣传教育不到位，人员培训和沟通力度也不够。

第二个问题: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需要正确把握的几个关系

目前，中国经济已经从高速增长阶段转变为高质量发展阶段。新形势下，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的关键是正确把握整体推进与重点突破、生态环境保护与经济发展、统筹规划与长远成功、突破旧动能与培育新动能、自我发展与协调发展等关系。一、坚持新的发展理念，坚持稳中求进的总基调，加强改革创新、战略统筹和规划引导，使长江经济带成为引领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生力军。

一是正确把握整体推进与重点突破的关系，全面做好长江生态环境保护和修复工作。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前提是生态优先，把长江生态环境恢复摆在压倒性地位，逐步解决长江生态环境透支问题。因此，要注重生态系统的完整性和长江流域的系统性，统筹规划景观、森林、湖泊、草地等生态要素，实施生态修复和环境保护工程。要坚持整体推进，增强各项措施的针对性和耦合性，防止异常过重过轻，防止个别士兵向前冲。要坚持重点突破，在全面推进的基础上把握主要矛盾和矛盾，采取具体措施，努力做到因地制宜，标本兼治，渐进与突破相结合，实现全面推进与重点突破的统一。

近年来，有关各方围绕保护和恢复长江生态环境做了大量工作，但任务仍然十分艰巨。我们需要深入分析原因。化学污染控制涉及水环境控制和固体废物控制。在这个过程中有协同作用吗？在关注湿地等重大生态修复项目时，您是否首先从源头，特别是从河流与湖泊的关系角度寻找原因，然后在系统设计后实施控制措施？我看了一份文件，反映嘉陵江是长江上游的重要支流，是川渝十几个城市的重要饮用水源，生态屏障战略意义重大。然而，经过30多年的发展，嘉陵江上游已经建成了大量的矿山和冶炼企业，形成了200多个尾矿库，给沿江生态带来了极大的威胁。一些位于嘉陵江上游和中游交界处的城市报告说，尽管它们坚持生态优先，加强了防治工作，但它们仍然受到外来污染的影响，长江沿岸城镇数十万人的饮用水安全经常受到威胁。从这一情况可以看出，目前长江生态环境保护和修复工作大多集中在一个领域，在被动重点上有许多突破；谋大局，积极推进整体少。因此，要正确把握整体推进与重点突破的关系，立足大局，先规划后推进，力争取得显著成效。

我告诉过你长江病了，而且还不算太坏。治疗长江疾病，应科学运用中医整体观，追根溯源，诊断病因，确定病因，制定分类政策，系统治疗。这应该是长江经济带把握大保护、不搞大发展的第一步。开展长江生态环境普查，系统梳理和掌握各种生态隐患和环境风险，做好资源环境承载能力评估，做好母亲河大检查。根据山水、林、湖、草是生命共同体的思想，研究提出从源头系统开展生态环境恢复与保护的总体规划和行动方案，并制定分类政策和重点突破，力争祛风散寒、舒筋活血、调理脏腑、疏通经络治病。根据主体功能区的定位，要明确优化开发、重点开发、限制开发和禁止开发的空控制单元，建立和完善资源环境承载力长期监测预警机制，预防疾病，永葆母亲河生机。

第二，正确把握生态环境保护与经济发展的关系，探索推进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的新途径。推进长江经济带探索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的新途径，关键是处理好青山绿水和银山绿水的关系。这不仅是可持续发展的内在要求，也是推进现代化的重要原则。生态环境保护与经济发展并不矛盾，而是辩证统一的。归根结底，生态环境保护的成败取决于经济结构和经济发展方式。经济发展不能耗尽资源和生态环境，生态环境保护不是放弃经济发展，而是从树上捕鱼。要坚持发展中保护，保护中发展，实现经济社会发展与人口、资源、环境的协调，使青山绿水带来巨大的生态、经济和社会效益。

推进长江经济带的绿色发展，首先要解决思想认识问题，尤其是生态环境保护和经济发展不能分开，更不能对立。我们必须坚决放弃为了暂时的经济发展而牺牲环境的做法。有些同志对生态环境保护的潜在需求没有明确的认识，对这些需求可能刺激的供给和新的增长点没有很好的认识，没有探索青山绿水改造金山银山的途径和方法。我们必须从根本上改变我们的思想认识和具体行动。

我看了新华社的报道，位于长江九曲回肠石首段的临江化工企业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工业规模。它是一个大纳税人，但也是一个大污染者。严重的污染问题多年来都难以解决，周围的人都很痛苦。近两年来，环保部门进行了认真的调查，出台了长江流域有史以来最大的环保罚款2700多万元，迫使企业关闭污染严重、改造困难的生产线，投资约1亿元引进行业最先进的污染控制设备，不仅解决了多年的污染问题，而且促进了企业的转型升级，一举两得。浙江省丽水市多年来坚持绿色发展道路，坚定不移地保护绿水青山金饭碗，努力将绿水青山蕴含的生态产品价值转化为金山银山。生态环境质量、发展进程指数和农民收入增长率多年居全省首位，实现了生态文明建设、扶贫开发和农村振兴的协调推进。

长江经济带应走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新路。首先，要深刻理解和把握抓大保护不开发、生态优先、发展绿色的内涵。注重重大保护和生态优先是生态环境保护的前提；不搞大规模发展，绿色发展就是经济发展，这是结果；注重时势和战略方法，不搞大规模开发；生态优先和绿色发展强调未来和方向，二者是辩证统一的。二是积极探索推进青山绿水向金山银山转化的途径，选择有条件的地区开展生态产品价值实现机制试点，探索政府主导、企业和社会各界参与、市场化运作、可持续发展的生态产品价值实现途径。第三，要深入实施农村振兴战略，努力消除贫困，充分发挥农村丰富的生态资源优势，吸引资金、技术、人才等要素流向农村，把青山绿水变成金山银山，增加贫困人口收入。

第三，正确把握总体规划与长远成功的关系，坚定不移地把蓝图贯彻到底。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涉及经济社会发展的各个领域，是一项系统工程。为了做好顶层设计，我没有必要对自己的领域和成功负责。一个蓝图应该做到底，用钉钉的精神，脚踏实地的努力，要取得成果，小赢应该是大赢。

近年来，通过沿江省市及相关部门的共同努力，专项治理和污染防治取得了初步成效，特别是违法码头整治取得了显著成效。与此同时，我们应该防止死灰复燃。据媒体报道，2015年开始的长江干线非法码头和非法采砂专项整治取得了良好效果。然而，由于近期建筑市场对砂石的强劲需求，长江非法码头面临着巨大的反弹压力。一些部门在长时间高压监管后放松了监管，而一些非法码头业主则秘密重启炉灶，试图重建并开工建设。非法码头和非法采砂的结果来之不易，因此有必要建立长期机制，坚决防止反弹。当我去四川考察的时候，我看到天府新区的生态环境非常好，要达到这样的效果需要很长时间的统筹规划。我了解到，我在2016年重庆研讨会上提到的抚河成都段，是天府新区重要的生态走廊。为了控制严重的污染问题，当地政府在做好顶层设计的基础上，按照一年治污、两年景观建设、三年开发的时序要求，推进污水截流、清淤和补水同向，并采取了景观改善和长期管理等措施。计划在今年5月底之前实现干流和重要支流的无污水河流。抚河黄龙溪国控段2015年和2016年总体水质低于5类，2017年总体水质为5类，今年前两个月为4类，总体趋势在不断改善。因此，在顶层设计做好之后，只要反复推敲，就会非常有效。

当前和今后，要进一步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规划纲要》的实施，根据实施情况和国内外发展环境的新变化，组织《规划纲要》中期评估，根据新情况、新要求，调整和完善规划内容。按照多元调控的要求，在评价资源环境承载力和土地0+开发适宜性的基础上，尽快完成长江经济带生态保护红线、永久基本农田和城市发展边界三条控制线的划定，科学规划土地0+开发保护格局，建立和完善土地0+管理控制机制。规划、水资源利用、水污染防治、海岸线利用、航运发展等。将引导和经济社会发展模式，城镇空布局，产业结构调整将适应资源和环境的承载能力，并建立负库存管理系统将很好地协调，以确保形成整体顶层协同。必须为实现既定目标制定明确的时间表和路线图，并逐步取得稳步进展。

第四，正确把握突破旧动能与培育新动能的关系，推动长江经济带构建现代经济体系。发展势头决定发展的速度、效率和可持续性。切实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动力转变，构建现代经济体系。长江沿岸传统落后产能长期积累巨大，传统发展模式和路径具有风险多、动能弱、惯性大的特点。然而，如果我们不能积极稳妥地化解这些旧的动能，改变和创新传统的发展模式和路径，不仅会挤压和阻碍新动能的生长和发展，而且如果处理不好，还会引发黑天鹅事件和灰犀牛事件。旧的不会去，新的也不会去。推进长江经济带的高质量发展，必须以破腕刮骨的决心，积极稳妥地退化解旧动能，打破无效供给，彻底抛弃投资和要素投入主导的老路，为发展新动能创造条件，留出空。然后我们致力于培育和发展先进的生产能力，增加有效供给，加快形成新的产业集群，培育更多的好鸟，少吃多产，多飞多远，实现换笼。

聚集在长江经济带的人口和创造的区域国内生产总值均占全国的40%以上，进出口总额约占全国的40%，是我国的经济中心和活力所在。同时，值得注意的是，长江沿岸高密度的重化工业布局长期以来一直是中国重化工业的集聚区。媒体多次报道，沿江化工问题突出，尤其是磷化工污染问题。从磷酸盐开采到磷化工企业的加工，再到化学废物的产生，整个产业链已经成为长江污染的隐忧。此外，当地政府担心过度的整治力度会影响财政收入，进而影响民生投资，并一直担心化工企业监管困难，导致长江支流和干流总磷污染日益严重。2016年以来，湖北省宜昌市已意识到化学工业制约城市发展的严重性，决定制定化学污染整治工作计划，重点淘汰落后产能，解决过剩产能，推进沿江134家化工企业关闭、转移和搬迁，防范化学污染风险；另一方面，旧的动能被用于在新的空空间培养精细化工生产能力，使化工向高端发展，经济发展呈现新面貌。2017年，全市单位国内生产总值能耗下降7.14%，用水量下降13.7%，主要河流水质总体良好，PM10和PM2.5浓度分别下降9.3%和6.5%，区域国内生产总值保持稳定增长。实践证明，只要思路正确、扎实，旧动能和新动能的转换是有希望实现的。

推进长江经济带高质量发展，构建现代经济体系，必须坚持质量第一、效率第一的要求，推进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加快构建实体经济、科技创新、现代金融、人力资源协同发展的产业体系，构建有效市场机制、动态微观主体、适度宏观调控的经济体系。其中，它是实现电能转换和加快电能转换的重要环节。要正确把握破除旧动能与培育新动能的辩证关系，不仅要密切关注经济发展新阶段和科技发展新前沿，还要坚定不移地把培育新动能作为打造新竞争优势的重要起点，牢牢把破除旧动能作为增加新动能、增强综合实力的重要内容，积极打造新的经济增长极。着力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把长江经济独特的科研优势和人才优势转化为发展优势。大力淘汰和关闭落后产能，采取提高环保标准、加强执法等多种措施，推动产业转型升级和优质发展。要在综合立体交通走廊、新型城镇化、对外开放等方面寻求新的突破，共同提升长江经济带的发展势头。长江经济带是中国一带一路的主要交汇区，应沿沿海、沿江、沿边和内陆开放，实现与一带一路建设的有机融合，培育国际经济合作和竞争的新优势。

第五，正确把握自身发展与协调发展的关系，努力把长江经济带建设成为有机融合的高效经济带。长江经济带作为一个流域经济，涉及水、路、港、岸、生产和城市等诸多方面。必须运用系统论的方法，正确把握自我发展与协调发展的关系。长江经济带的每个地区和每个城市都应该而且必须有促进自身发展的意愿，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在自身发展的过程中，他们必须从整体出发，树立棋局观念，把自身发展纳入协调发展的大局，实现错位发展、协调发展、有机融合，形成整体协同。

目前，长江经济带发展中无序低效的竞争和产业同构的问题仍然十分突出。在一些地方，实际工作中存在圈地、抢资源、条块分割、无序竞争的情况，还存在抢发展资源、缺乏合作精神、破坏产业链联系和延伸等问题。我常说我国物流成本偏高，存在运输效率低的问题。主要原因是各种运输方式各有发展，各种运输方式之间衔接协调差，结构不合理。长江沿岸各种运输方式汇集在一起，要注意加强联系和协调，提高整体效率。例如，严重制约长江航运的三峡船闸的肠梗阻，我们能否从综合交通系统的大局出发，找到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一些专家提出通过在长江沿岸修建重载铁路来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是否可行，应该进行论证和确定。又如，长江沿岸三大城市群能否在各自的发展过程中，结合各自的区位条件、资源禀赋和经济基础，在长江经济带的高质量发展博弈中，提出差异化协调发展的新目标和新措施？在确定自身发展的方向和方向时，每个大、中、小城市能否立足于整个城市群的发展方向和方向，找到错位发展的关键方向，解决同质化发展问题？所有这些问题都需要仔细研究和考虑。为了促进巨大总量的发展，我们必须处理好自我发展和协调发展的关系。首先要解决思想认识问题，然后从体制机制和政策举措方面下功夫，搞好区域协调发展。

在这里，我想问几个问题。首先，要深刻理解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的实质。各地区要按照主体功能区定位和政策精度要求，全面准确地实施区域协调发展战略，细化措施和协调机制，促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平衡基础设施可达性，大幅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第二，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领导小组要充分发挥领导作用，在生态环境、产业空布局、港口岸线开发利用和水资源综合利用等方面明确要什么、要放弃什么、禁止什么、要做什么，并在此基础上，协调好沿江各地区的积极性。三是完善省际协商合作机制，协调解决跨区域基础设施互联和流域管理协调的重大问题，如如何协调发展各种运输方式，降低运输成本，提高综合运输效率，优化现有岸线利用效率，解决沿江和港口岸线产业无序发展等。第四，要简化行政管理，下放权力，清理阻碍要素合理流动的地方政策法规，消除市场壁垒，促进劳动力、资本、技术等要素跨地区自由流动和优化配置。要探索财税体制的创新安排，引入政府间谈判和议价机制，妥善处理地方利益和地区利益的关系。

第三个问题:加大推动长江经济带发展的力度

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对促进长江经济带发展作出了总体部署，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作出了部署。根据这些安排，我们要增强信心，勇于承担责任，注意铁的痕迹，踏在石头上留下印记，做好工作。

第一，加强组织领导。各级党委、政府的领导同志，特别是党和政府的最高领导人，要增强四个意识，落实领导责任制，决不能搞政策、搞对策，更不能搞选择性实施。这是对它是否与党中央高度一致的一个重大考验。推进长江经济带发展领导小组要统一指导长江经济带发展战略的实施，协调跨地区、跨部门的重大问题，督促检查重要工作的落实，承担责任，传递压力，加强对重点任务和重大政策的考核。各有关部门要尽职尽责，主动发言，积极行动，帮助地方政府及时解决工作中遇到的问题。长江沿岸11个省市的党委和政府要加强领导，丰富工作内容，强化责任，改进作风，确保工作落到实处。

第二，调动各方力量。两者一起做得最好。推进长江经济带的发展，不仅是沿江党委政府的责任，也是全社会的共同事业。要加快形成全社会参与大保护而非大发展的格局，更有效地调动和团结各方面力量。为了加强上、中、下游之间的互动与合作，下游不仅要支付技术费用，还要促进绿色产业合作，促进人才、资本和技术从下游流向中上游。鼓励和支持各类企业和社会组织参与长江经济带发展，加大人力、物力和财力投入。三峡集团应发挥应有的作用，积极参与长江经济带的生态恢复和环境保护建设。

第三，强化制度和机制。要实行中央统筹、省全面负责、市县落实的管理体制。在中央层面，要做好顶层设计，主要从两个方面进行管理，一是从政策和资金上为地方政府创造条件，二是加强对整个流域和跨地区战略事务的统筹协调和监督检查。在省一级，主要是承上启下，把党中央的重大政策和决策部署转化为实施方案，加强指导和监督，推进工作。在市县两级，主要是因地制宜，促进工作生根。

第四，激发内生动机。要加强对相关部门、沿江省市及相关企业领导干部的专项培训，提高坚持生态优先、绿色发展的思想认识，形成抓大保护、不搞大发展的行动意识。要落实政府主体责任，强化企业责任，按照谁污染、谁治理的原则，将生态环境破坏的外部成本内部化，鼓励和迫使企业自发推动转型升级。要做好宣传和舆论引导工作，营造倡导生态文明的良好氛围。要充分发挥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共同守护母亲河。

同志们！推进长江经济带的发展不仅是一场硬仗，也是一场持久战。我们要坚定信心，坚持目标，长期努力，共同实施长江经济带发展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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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央视在线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