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稳步前进]中国民主道路的四点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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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新中国成立70年来，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经历了一个不平凡的伟大历程，取得了举世瞩目的辉煌成就。这艘中国船乘风破浪，稳步向民族复兴的伟大目标前进。为了充分展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带来的政治稳定、经济发展、文化繁荣、社会和谐、生态良好、人民幸福的巨大优势，中央网络办和《求是》杂志联合组织策划了一系列关于中国稳步前进的理论文章，邀请了思想理论界的专家学者进行深入阐述，今天推出了关于Qiushi.com的第12篇文章，敬请关注。

摘要:调动积极性是最大的民主。与西方民主不同，中国民主道路的发展有四条经验:保障人民权利与集中国家权力并举；协商民主是当前中国民主政治发展的重点，人民权利逐步扩大和发展；中国政治发展道路的实施策略是摸着石头过河。权利的实现是一个长期的社会过程。宪法和法律的建立只是权利的起点，而不是终点。宪法和法律本身就是一部实现权利的历史。协商的前提和基础是各方的平等地位，协商的实质是寻求社会共识的最大公分母。中国发展和实现人民民主权利的根本途径是以经济建设为重点，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通过不断推进经济、社会和文化发展，逐步发展和扩大人民民主权利。这些都是在复杂的中国保持政治稳定的重要经验，中国经济和社会发展迅速，人民权利意识不断提高。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和民主政治发展道路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伟大创造。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取得巨大进步的基础是找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形成了一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根本特征，也是中国最重要的政治局面。中国民主政治发展有其自身的经验，可以概括为四个方面。

保障人民权利与集中国家权力并举

建立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有机统一基础上的政治模式及其基本制度框架，具有保障人民权利和集中国家权力的双重功能。

保障人民权利的价值在于以制度的形式建立普遍的社会行为规范，进一步形成政治和经济活动的预期，从而激发和调动人们在生产和创造活动中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这也是世界各国在工业化和现代化进程中促进社会进步的共同经验。改革开放给中国人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经济和社会自由，也带来了权利的开放和保障，极大地激发了亿万中国人民追求更美好幸福生活的热情、主动性和创造性。

在资源禀赋没有根本变化的情况下，由于人们生产积极性的变化，中国经济经历了历史性的跨越式发展。这是中国民主政治产生巨大社会动力的结果。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取得了巨大的经济成就。无数的成功故事，从无到有，从优秀到杰出，在中国大地上，是以开放和保障权利为导向的政治改革最有说服力的注脚。

然而，保护权利只是中国改革开放和民主政治的一个方面。如果说世界各国的民主政治都包含着保障权利的因素，这不是中国独有的，那么另一方面，国家权力的集中是当代中国民主政治和政治发展的最显著特征。这主要是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集中国家权力的功能，包括规范市场经济行为、制定经济发展战略规划、协调区域发展、促进基础设施建设。

中国政治体制中国家权力集中的显著特征有其深刻的背景和原因。中国是一个大规模的后发国家，中华民族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和文化记忆的民族。因此，中国的工业化和现代化不仅要改变这个国家的落后面貌，还要赶上世界先进水平。如果中国想从后面来，它不能跟随西方发达国家，它必须走自己的路。

中国共产党的长期执政地位，即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国家权力集中的制度体现。这是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复兴的最关键因素。在党的领导下，中国形成了一个统一而强大的中央政府。中国具有国家法律和政策的统一性和权威性，政治权力和重大政策具有稳定性和连贯性。

从政治制度的功能来看，由于历史原因，中国的政治模式具有代表中国人民整体利益、长远利益和根本利益的政治核心。这个核心，即中国共产党，对国家和社会的发展作出重大决策。这种合法性、正当性和权威性来自人民的一次性授权，在中国被称为人民的选择和历史的选择。正是由于这种政治核心的存在，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在重大决策过程中，不同利益集团之间的利益交换成本可以最小化。这也是中国民主和西方民主的一个重要区别。

中国由于其特殊的历史和国情以及作为后发展国家的地位，必然要走一条特殊的工业化道路，这就是战略发展，即通过战略规划，集中资源，加强发展，并长期坚持和实施。事实上，许多成功的发展中国家或地区都有类似的经历，如日本、韩国和一些东南亚国家，包括中国台湾。特别是对中国这样一个幅员辽阔、地区差异巨大的超级大国来说，战略性发展的工业化道路的巨大成功更是令人瞩目。

在工业化过程中，会出现两种社会激励机制:一种是分配激励，即通过选举和政党政治改变分配规则，通过改组获得社会利益；另一个是生产激励，它通过生产和商业活动促进人们实现社会和个人发展。资本主义政治制度采取保障权利和开放国家权力的双向民主(竞选)，这导致各种政党和利益集团相互排斥和攻击，并趋于扩大社会差异。

在富裕而稳定的西方国家，这些缺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得到控制，而对于那些处于工业化和现代化进程中的发展中国家来说，西方政治制度的缺陷尤为突出。一些成功的发展中国家无一例外地采取开放社会权利、集中国家权力的发展战略，这有利于避免分散激励的弊端，在相对稳定的条件下实现经济和社会发展。

协商民主是当前中国民主政治发展的焦点

将民主分为形式上的选举民主和协商民主是中国民主的理论创新。一些西方学者意识到了竞争性选举的缺陷和问题。在中国改革开放的进程中，协商民主被明智地选择为这一历史阶段中国民主政治发展的方向和重点。

邓小平说:调动热情是最伟大的民主。这是中国和西方在民主概念上的深刻差异。西方民主思想更注重民主形式和权利自由，而中国民主思想更注重民主社会的功能和民主对民生的促进。

让我们用一个比喻来说明西方民主和中国民主的区别。西方民主就像去餐馆时点一个厨师。如果你去意大利餐馆，主厨肯定会为你烤比萨饼。如果你去一家中国餐馆，很可能是宫保鸡丁。中国的民主就像去餐馆，但是顾客点什么可以讨论。这被称为政策民主或协商民主。协商民主的本质是人民的意见可以被政策所吸收，它是一种注重结果的民主，而不仅仅是一种民主形式。

一个国家实行什么样的民主，主要取决于社会发展阶段、社会面临的主要任务和国际环境，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该国历史文化传统的影响。这些是一个国家国情的基本因素。着眼于中国的现状和任务，中国实际上选择了协商民主作为推进民主政治建设的重点，而不是侧重于选举民主。

在竞争性选举民主制度的安排下，不同的政党和派别必须明确和巩固自己的利益基础，突出自己政党对某一社会利益集团的代表性，并相应地排斥竞争对手及其所代表的利益集团。它的表现是每个政党或派别都把权力竞争作为自己的价值和目标，相互排斥和攻击。其社会效应是客观上强化了社会群体之间现存的利益差异，扩大了矛盾。这就是所谓的削减台湾选民，其对社会的负面影响是种族撕裂。此外，竞争性选举导致赢家通吃现象，这往往进一步增加社会差异和对抗。缩小和整合社会差异、整合社会利益和促进社会和谐不是选举民主的优势。特别是对于那些在工业化和现代化进程中社会冲突频繁的发展中国家，竞争性制度安排的缺陷非常突出。这是世界上一些发展中国家混乱和长期社会动荡的重要原因之一。

相比较而言，协商民主的优势和优势非常明显。协商的前提和基础是各方的平等地位。协商的内容是寻求利益和最大公分母的交集。协商的作用是照顾各方利益，促进共同利益的形成。特别是在冲突多发时期，协商民主有利于协调社会矛盾，求同存异，扩大共识。笔者认为，当代中国正处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复兴的关键时期，协商民主是现阶段中国最适合的民主形式，应该成为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方向和重点。

逐步不断扩大和发展人民权利

中国政治发展经验的第一部分是保障人民权利，但人民权利的实现和扩大不是一蹴而就的。人民的权利需要得到宪法和法律的确认和保护，但法律权利是一个从文本到实现的实践过程。随着经济、社会和文化的发展，权利不断扩大和增长。他们不是天生的，也不是通过政治斗争赢得的。权利是历史的、社会的和现实的，只有当条件得到满足时，才有可能享有相应的权利。

中国是社会主义法治国家，我国的法治和宪法不同于西方的宪政。西方宪政的本质是宪法的司法化。历史事实表明，一个国家必须经历一个从宪法到法律，从法律到社会现实的漫长而艰难的过程。

以美国为例。美国花了80多年才独立建国。美国宪法用了近200年的时间才确认了美国建国的基本原则，即人人平等。中国宪法应该最终在每一部法律中得到实施，然后从法律转化为社会现实，这遵循的逻辑是，人民权利的实现必须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而逐步扩大，而不是人为地加速和用理想化代替现实。

西方的权利观认为权利是先验的，甚至是先天的，即所谓的先天人权；或者认为权利是法律赋予的，法律权利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然而，西方政治发展的经验证明，权利的实现是一个长期的社会过程，宪法和法律的确立只是权利的起点而不是终点，宪法和法律本身就是权利实现的历史。许多发展中国家遭受了民主失败。一个重要原因是人民权利的扩张超出了政治制度和制度的承载能力，导致了权利加速的现象，进而导致了政治制度的混乱。

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根本追求。然而，在实现这一目标的实践中，我们从未将权利从特定的历史条件中神圣化、绝对化、抽象化，也从未以先验的、教条的方式对待人民的权利。中国发展人民权利的根本途径是以经济建设为重点，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通过不断推进经济、社会和文化发展，为人民权利的发展创造有利条件，逐步完善民主制度，稳步发展和扩大人民权利。这是中国在经济社会快速发展、人民权利意识不断增强的复杂社会环境中仍能保持社会稳定的重要经验之一。

中国政治发展道路的实施策略是摸着石头过河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政治发展和政治体制改革的战略被形象地称为“摸着石头过河”，即从实践中的问题出发，而不是从思想上入手，通过实验分散实施，而不是轻易采取一揽子计划。从问题出发，就是把改革的出发点放在具体问题上，从现象出发。在不了解事物本质的情况下，我们应该划定本质现象的范围，尝试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由量的积累到局部解决问题的质变。

在改革的过程中，我们坚持以问题为导向，从解决具体问题开始，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问题促进。这是一次非常有价值的经历。问题推广的好处是什么？这就是风险控制。改革是一项前所未有的事业，改革也有风险。如果像苏联一样，实行所谓的一揽子改革，风险和问题一旦出现，就很难恢复。然而，中国的改革是通过试点项目逐步扩大和推进的，因此存在误差修正和调整的机会空。

从本质上说，摸着石头过河强调了实践的重要性。这一战略的具体含义可以概括为问题驱动、试点和整体考虑。问题驱动，即从现实中的问题出发，从解决实际问题中选择突破口，实际上是一个明智之举。解决了实际问题，证明了实践的正确性，取得了初步成功。小赢就是大赢，可以减少主观认知局限和误判带来的风险。试点项目之后，就是用实践来检验政策和理论，这可以给人们纠正错误的机会，并具有分散风险的意义。政治体制改革是最忌讳的一揽子方案。一旦犯了错误，整个游戏将会失败。试点后，不会有大的错误。即使改革失败，也只是意味着避免更大的错误。总体规划意味着考虑到政治问题影响到整个身体，而地方政治改革的成功可能没有多大价值。一些改革在一个方面带来了好处，但在其他方面却带来了新的问题。因此，政治体制改革的重点是评估其整体效果。

十八大后，我们提出了顶层设计与摸着石头过河相结合的方法。由于情况越来越复杂，有必要加强政策和法律之间的协调，以防止政策之间的冲突。在社会领域，总体设计有其必要性，但实际实施必然有曲折。政治的本质是利益的整合，不可能沿着一条思路走到最后。一旦达成共识，就可以推行这项政策。顶层设计实际上是为了加强政策之间的协调。

目前，中国正处于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最关键阶段，有390人远行数百英里。越接近成功，越困难，不是越安全，而是风险越大。这是全世界工业化和现代化进程中的一条普遍规律。走了一百英里后，在最初的八英里中，歌唱仍在继续。到第九英里的终点时，所有的问题都已经出现，各种机构工具的有效性已经到了临界点，任何小问题都将在这个阶段被放大。在中国工业化和现代化的最关键阶段，我们更要坚定政治决心，在坚持和发展中国民主道路的四条经验基础上，坚定不移地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发展道路，稳步推进国家治理体制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不断推进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科学研究所边肖方宁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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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央视线